大的排场,亲临西山陵祭奠。
黄正新突然陷入了巨大的恐惧之中——分别身为南北两朝执掌监察情报的大人物,陆正使为什么要命人送东西给湘平郡主——如果真是湘平郡主的话,这是恐吓,还是要挟?
黄正新几乎不敢多想,那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根本不该问,更不该有这短暂的失态。他做了太多年暗探,最知道这种机密有多么重要——身为北朝手握重权的郡主,如果真的能被南朝撬动,其间牵涉的人命根本数都数不清楚,用一句血流成河来形容毫不过分,简直顷刻间能使南北两朝翻天覆地。
下一刻,他感觉颈间一痛。
方才悄无声息退出去的侍从不知何时去而复返,从后方扣住了他的脖颈,那只手坚硬如铁,一点点向内收紧。
“呃呃。”黄正新喉咙里发出模糊破碎的余音。
容欢对面前的垂死挣扎视若无睹,他平静地补完了自己方才未曾说完的话:“都不重要了。”
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委顿下去的黄正新:“为了大齐,为了正使,请你保守着这个秘密上路吧。”
“现在你不必担心,鸾仪卫顺着你的线,查到你身上了。”
视线暗下去之前,黄正新看到的此生最后一个画面,是容欢一如既往平静淡漠的神情。
下一秒喀啦一声,他的脖颈扭曲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软软垂落下去。
朱盖马车停在了郡主府正门前。
梅酝先一步跳下车,将明湘扶下来。朱漆大门已然洞开,留守府中的风曲快速沿阶而下,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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