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酝却道:“才不是呢!”
她压低了声音,左右张望:“奴婢说句犯忌讳的话,郡主可不准责罚奴婢。”
明湘看得有趣,随口道:“你说,本郡主恕你无罪。”
梅酝便轻声道:“依奴婢看,不是郡主揣测圣心,而是皇上揣测郡主的所思所想呢!皇上是郡主一手教出来的,一向将郡主看得比天还大,这天底下,最懂皇上的莫过于郡主,最懂郡主的也莫过于皇上。”
梅酝顿了顿,又道:“奴婢愚钝,不能和姐姐一样为郡主分忧,但是奴婢觉得,只要郡主顺自己的心意去待皇上,皇上就会很高兴。”
明湘一怔。
她的眼梢微扬,目光定定落在梅酝身上,良久一笑:“原来连你也看出来我有心事吗?”
皇帝对她的情谊固然让明湘欣慰,却也让她不知如何回应。心头始终悬着的那把剑,使得明湘担忧,如果她同样亲近地回应皇帝,有朝一日不得不揭开真相时,皇帝会感到被利用、被愚弄,反而毁掉对她的所有情谊。
梅酝小声:“其实……也不是很明显,只是奴婢自幼和郡主一同长大,所以看得格外清楚些。”
见明湘久久不语,梅酝又小声道:“郡主还记不记得,皇上刚登基时,郡主怕皇上吃亏,就在文德殿后设了个小书房,每逢阁臣前来禀奏,都要在后面亲耳听着?奴婢还记得郡主最后一次过去,听了阁臣禀奏右将军请旨归京一事。”
梅酝一直清楚地记得,那时皇帝只有十三岁,主少国疑人心浮动,而湘平郡主也才是个刚满十六岁的少女,姐弟二人在朝中那些老狐狸眼里,实在显得太过稚嫩。
十六岁的湘平郡主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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