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怨恨随着时间在官山禾血液里诡诈地快速成长,又时不时在恰当点扰乱官山禾的意志。
终有一天,蓦然发现,安行玥已然占据他拳头大小的心房,再想将他拔出来,心,就要承受一场灾难。
如果真的甘愿与他纠缠一生,势必不能传宗接代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这是不能逃避的现实。
放弃做爸爸的权力,能还是不能?
这个问题反复回荡在脑海,隐藏在地下满房间的安行玥,再次狡猾的掐着时间跑出来紧紧撕扯官山禾的心,让他根本没有欲望去找女人生孩子。
就在官山禾陷入茅盾迟疑时,安行玥果断推开他,酒杯里的红酒一阵荡漾,有几滴溅到官山禾破烂的衣服上。
发丝垂落,官山禾黯然失色,在发丝缝隙里安行玥的背影更加单薄,官山禾一时无言以对。
浪漫的氛围骤然变得无趣。
安行玥没有回头,看不到他是生气还是厌恶,声线亦如平常冷硬:“看把你吓得,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保镖,保证我的安全以外其他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