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远远的。
官山禾还以为没了刘艾琳搀扶,安行玥会搭把手,结果只能靠自己站稳。
“安七,你说我过分,你克扣我粮食不说,在华升俱乐部楼顶推我,不是我身手好,早就咳咳.....尸骨不齐,还有给黑衣人报信的也是你吧,我初来匝道,好歹你我也同事一场,你就那么讨厌我想至我于死地?那你对其他同事是不是也这样小肚鸡肠?”
一席指控说辞,在气虚咳嗽抑扬顿挫中卖惨讲完,旁人是听到得瞪大双眼,就连安行玥也逐渐黑下脸来。
气氛抖转,落针可闻。
唯独老郭清醒,“这些暗害同门的事,不能信口拈来,你能拿出证据吗?”
官山禾被问住,脑海里绕一圈刚要摇头,安行玥便拿起挂在墙上的蛇鞭。
铿锵有力说:“他说的话不需要证据。”
大家目光愕然,又盯着可怖蛇鞭,蛇鞭鳄齿上黏着黑乎乎一层,那是以往留下的血肉,使用后只会消毒不会清洗,血肉早在上面被消毒药水凝固。
“上将。”
老郭突然扑通跪下,“你和安七是我看着长大的,能不能再给他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一旦抽上去,安七他会残废的。”
大家都在响声中替老郭咬咬忍痛,安七没想到苦难时,一成不变死古板的老郭竟然下跪替自己求情,鼻尖酸涩,哽着声:“老郭,你别再替我求情,是我自找的,我不怨谁。”
官山禾阴恻恻一笑:“你们看,他自己都承认了。身为卖命的保镖,很想看看上将的公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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