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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响声,让一旁侍立的管家吓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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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观!你个不知好歹的狗东西!”李员外双目赤红,破口大骂,“老子们推你上位,是让你给咱们当狗的!不是让你来刨咱们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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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着粗气,又想到了那个一切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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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叫方寒的泥腿子!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乡下的贱种,也敢坏老子的好事!他怎么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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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员外的怒吼,同样在王家、张家、赵家……在青石县所有乡绅豪族的府邸中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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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观的改革,方寒的神通,就像一把锋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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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捅进了他们的钱袋子里,断了他们发灾难财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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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县城里最大酒楼“醉仙楼”的顶层雅间,被一层无形的肃杀之气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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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员外、王员外,还有县里另外几个有头有脸的大乡绅,齐聚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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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却无一人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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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压抑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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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都说说吧,这事儿,该怎么办?”王员外摇着折扇,眼神阴冷地扫过众人,率先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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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姓赵的乡绅,面色蜡黄,声音里带着哭腔:“怎么办?我能怎么办!为了囤粮,我把家里几代人攒下的家底都投进去了!现在粮价一天比一天低,再这么下去,我……我就要倾家荡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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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有什么用!”李员外一拍桌子,满脸横肉都在颤抖,“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沈观那小子,如今在百姓心里,已经是活菩萨了!我们再不动手,等他把根基扎稳了,到时候,死的就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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