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你差了,就连工资都是同级的,凭什么你说换岗就能换岗,我还得干伺候人的活,不就仗着老顾对你有意思……”
涂苒知道他一向如此,任谁的玩笑都不避讳,周围又有这么多闲杂人,传出去不免生事,不免回头瞪他:“闭嘴,瞎说什么呢。”
李图见她恼了,赶紧嬉皮笑脸地做了个在嘴上关拉链的姿势。
涂苒一时也没了脾气,便存心逗他:“你也知道我上头有人,还不把姑娘我伺候得好点……”
话音未尽,却见顾远航已经走到跟前,赶紧立身垂首,和李图一同恭恭敬敬叫了声“顾总”。她心里却觉得不好,自己只图嘴巴快活,也不知被人听去了多少。
总经理顾远航素来气场强大,只往那儿一站,人堆里鸦雀无声。
事不关己,涂苒也没心思凑热闹,一猫腰悄悄溜进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歇了会儿,忽然觉得小腹那儿隐隐作痛,想是这段时间累了些,伸手抚了抚肚子,把咖啡推到一边,仍是喝些白开水。
两日后,赵艳艳果真被“自动请辞”,那两男人都相安无事。
涂苒特意放慢工作进度,并不像之前那样忙碌,该吃吃该睡睡,仍觉得不对劲,回家问王伟荔,王伟荔说,正常,早孕反应还没过吧。
涂苒又开始担心:“可是我胃口突然变好了呀,哪还有什么反应。”
王伟荔嫌她大惊小怪:“你还想吐到生呀,倒是有这种人,那可真是受罪,吐九个月呀,你不会的,你随我,好着呢。”
涂苒听她这么说安心了,但是晚上洗漱的时候,忽然发现底裤上有一点褐色血迹,这回可是吓了一跳,在浴室里发了会楞,才想起去问王伟荔。
王伟荔看了会儿:“我们那时候有种说法,这样的叫老鼠胎,孩子一般没事,就是会出点血,不少人这样的,不怕。”
她虽这样说,涂苒可是怕死了,每次一想心里就砰砰乱跳,挺想给陆程禹去个电话,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涂苒嘲笑自己矫情,夫妻俩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但是一想到这事最坏的可能性,她心里便瞬间没了底。
隔得太远了,涂苒想,他走得那么远做什么呢?
整整一晚上,辗转难眠。
第二天一早,涂苒胡乱梳洗了,向公司告了假,匆匆忙忙去了医院。
等待宣判的过程总是焦灼而漫长,偏偏b超室门口还排着长队。轮到她做检查的时候,那医生始终板着个脸,她心里七上八下,又不敢多问。医生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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