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臂助的名册。所以肖愈铮一死,他们怕《肝胆录》落入敌手,才会如此自危,不得之而难后快。但,他们这些书生才子岂会想到,肖愈铮凭之与我们东密相抗十数年的,岂会只是那么简单的一样东西?”
牟奔腾顿了下,加重口气道:“我东密之势三年之前可以说就已经势成。之所以潜忍至今天,倒不是为了裴琚,也不是为了清流社,而是为了那肖愈铮。因为他手里握有这样一个东西,所以杜护法才力主稳妥……”
外面门上忽传来几声剥啄声,三长两短。
牟奔腾忽展颜一笑,回头对瘟老七道:“周翼轸与木衡庐好象已经来了。”
“而那个裴府总护院,以一身苦练得侪华、苍二姓中、除华老太与苍九之外三大年轻高手之列的苍华已奉族命,弃职而去。”
他卷起案上地图,用一块细布细细地擦着自己的手指:“我倒要看看,苍华已去,裴琚虽有满府护卫,但究竟用什么来对付那‘星分一剑’周翼轸与‘地灵千掌’木衡庐的蕴势一击。”
“还有,我们在南昌城中的暗助已经发动。我要看看裴琚他究竟杀还是不杀那个华溶,看他怎么应付眼下的危局。”
他的随从忽然闪了进来,在他耳边附耳低声了几句。牟奔腾目光一凝:“我料得果然不错。”
“温兄,我们要去潘阳湖一趟。潘阳湖边有事。”
“我一直都在猜测,那肖愈铮死前,到底想让他的妻子把那肝胆一录交托在谁的手里?没想,月旦亭主人派来的使者现在果然已至江西。”
“万帅明见,已派出帐下六驹,下严令全力狙击月旦亭门下,不许其接近肝胆录。六驹料来不会出错。嘿嘿,肖愈铮,肖愈铮,你就算留下了肝胆录,又怎奈,它可能只能烂在你妻子手里?”
温老七忽诧声问道:“牟兄,那月旦亭主人到底是谁?”
牟奔腾微微一笑:“她是谁?她现在就住在宫里。当年杜护法与她朝相,也不过是当面问鼎之意。没想到她母仪天下还不够,当真要插手江湖这一局乱棋。”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