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好揪着不放,“陛下知道就好,从今日起,陛下还是要好好读书为是,虽是陛下少年心性,但太皇太后自幼教导陛下,太皇太后既知此事不妥,不但不从旁劝说阻止,却纵容陛下,也是失责。”
太皇太后深吸一口气,不得不低头,“柳仆射说的是,是哀家欠妥,关于此事,哀家会与陛下一起,今日过后,仔细读纲纪律法。”
她话音一转,“不过哀家也真是被这份罪证气急了,诸位爱卿应该都已得到了消息,这封密函,是宋公临终弥留之际,重托了一位小姑娘,送来京城,但那小姑娘刚踏出幽州,便走漏了携带手书的消息,九死一生,才来到了京城,将这封密函罪证送到了哀家和陛下手里。”
她叹了一口气,“你们是没见到,那小姑娘,浑身是血,将御书房门口的青石砖都染红了一大片,奴才们用了几桶水,才冲洗干净,而她本人,奄奄一息,只撑着一口气。王侍中府的公子同样伤重,三个太医联手给他包扎,整个人几乎裹成了粽子。哀家派出的人,一共三拨,另外两拨,是死是活,还没见到,只他一拨,五十人,只剩下了五人,哀家怎能不怒?张求一党,实在是乱我朝纲,可恨至极。”
不等几人开口,太皇太后又扔出一颗重磅雷鸣,“另外,哀家怀疑,先皇就是张求一党所害。”
此一出,四人齐齐一惊。
元宏也是一震,看向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目露哀恸,“哀家并不是胡,张求一党,既然敢通敌卖国,陛下之死,定与他们脱不开关系。哀家虽然一时气急,但也还未失智。哀家与陛下虽然今日行事不妥,但事关社稷、反乱,以及先皇之死,张求以及走的近的一些人,还有受他指派出京截杀这罪证的暗中党羽,都一定要严查,绝不能姑息。”
柳源疏不再说话。
太皇太后看着四人,揭过了先发制人这一页,引开话题,“四位爱卿,此事甚重,你们说,该由何人主审此案?”
王睿看了一眼三人,当先说:“太皇太后,陛下,臣愿受理此案,为太皇太后和陛下分忧。”
“唉,王侍中,你朝务一大堆,哪能分身乏术?”崔奇摇头,第一个反对,“此案如此之大,臣建议,不如从三省各选一名官员,一起会审。”
柳源疏再次开口表态,“臣觉得崔尚书所甚是。”
太皇太后看向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郭远,“大司空觉得呢?”
郭远能做到大司空这个位置,自然心思缜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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