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京城的小姑娘,他可真是下了血本,哀家派出三批人马,王袭带着人折了九成,才九死一生将人带到了哀家和陛下面前,让此等恶行罪证得见天日。”
郭远拿过这份罪证,仔细看了三遍,也无话可说了,被太皇太后首先问道,他叹气,说了句,“张求何至于。”
太皇太后看着郭远,盯着他说:“大司空觉得不至于,哀家也觉得不至于,御史监察百官,他卖国简直是笑话。但事实就是事实,哀家也不想相信,可是这亲笔信、落款、私印,由不得人不信。”
她问郭远,“难道大司空觉得这份罪证,是假的不成?”
郭远摇头。
“这就是了。”太皇太后见他承认,步步紧逼,“简直是罪大恶极。”
她问其余三人,“柳仆射、崔尚书、王侍中,你们三人觉得呢?”
崔奇很不想承认,但事实胜于雄辩,只能点头,“太皇太后说的对,张求一党,依此证据看,的确罪大恶极。”
柳源疏质问:“臣等入宫时,听闻太皇太后您已命宿卫军出动,将张求押入诏狱了?宿卫军拱卫宫廷,太皇太后您用来押人,不在其职责内。怎么也该让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去。另外,您也太心急了,三省六部若成为摆设,臣等成了无用之人,不若臣等即刻辞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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