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家族的审判

来，面临的第一场真正的考验。回答得好，她将初步获得信任和话语权；回答不好，她很可能会被当成一个被某种未知力量附身的、不可控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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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暴露自己是顾晚舟。这个真相太过惊世骇俗，只会带来恐慌和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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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给他们一个，他们愿意相信，也能够理解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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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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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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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你不知道？！”脾气火爆的三叔公顾立海一拍桌子，“顾安安，现在不是你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这关系到整个家族的生死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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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爷，我没有耍脾气。”顾晚舟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眼神清澈而坦然，“我是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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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组织着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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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在律师事务所……醒过来之后，我的脑子里，就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多出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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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关于商业，关于谈判，关于人心的片段和想法。它们就像是我自己的记忆一样，自然而然地就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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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今天，我看到季辰，听到他说的话，那些反驳的理由，那个专利的缺陷，就自己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我只是……把它们说了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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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一切，归因于一场无法解释的“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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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解释，很玄乎，很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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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她那双清澈坦然、不似作伪的眼睛注视下，却又似乎……是唯一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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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顾立山显然不信，“你当我们在听神话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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