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章 谈判桌上的小女孩

那项算法，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它在实验室环境下表现完美，但一旦投入大规模商用，在超过百万次的高强度运算后，就会因为‘谐波共振’而导致芯片物理性损毁。这个缺陷，连它的发明人自己都还没找到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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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在季辰眼中，却如同恶魔的低语，“你花高价买回来的，不是什么未来的金矿，而是一个随时会引爆的、巨大的技术负资产。你以为你斩断了我的粮草，实际上，你只是花大价钱，替我清理了一个我早就扔掉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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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季辰的首席技术官下意识地反驳，“我们的技术团队做过尽职调查，那项专利完美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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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顾晚舟挑了挑眉，“那你可以现在就打电话问问你的团队，让他们把模拟运算的次数，从十万次，提高到一百万次，看看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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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辰死死地盯着她，足足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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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去质疑，而是直接对身后的助理递了个眼神。助理会意，立刻起身到角落里去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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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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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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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博远看着自己的妹妹，感觉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他内心深处，一个荒谬到让他自己都想发笑的念头，开始疯狂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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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女助理脸色惨白地走了回来，她在季辰耳边，用颤抖的声音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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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辰的身体，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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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抬起头，看向顾晚舟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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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没有了轻蔑，没有了玩味，甚至没有了敌意，只剩下一种混杂着震惊、难以置信和……一丝兴奋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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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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