臜绮念,只是单纯的怜惜和抚慰。
车里的黑兔子玩偶来来回回晃悠着。
柳林帆郁闷地弹了它一下,它晃得更厉害了。
姜森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问:“心情好些了吗?”
柳林帆看向窗外,“糟透了。”
“还有几天开学?”
“后天。”
姜森:“我送你。”
柳林帆拒绝:“不用,我自己可以,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哥那边……”
一提这个柳林帆就更闷了,他绞着身上的安全带,“他还是不愿意听我解释,每次我要说到重点,他就会扯开话题,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他一定在生我的气。”
姜森看他一眼,道:“那我去和他说。”
“别!”柳林帆急忙道:“你会把事情闹得更遭的!”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必死的决心,“你把我送到我哥话剧社那里,我自己去说。”
总不能一直躲着。
哥哥这样晾着他,明明彼此之间都有心结,如果谁都不开口,那这个结就会在漫长的岁月里长进血肉中,怎么也取不出来了。
两个人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远到总有一天在某个时段顷刻间土崩瓦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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