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仍旧会气,但她已经没了与他争吵的心思,与他理论是永远论不出个所以然。
他有他自己的所思所想,他有他自己的一套因由,他在他自己的因由里悠然自得,所有的不该在他的因由里都有他情有可原的理由。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陛下多心了。”玉珺有些累,声音也透着倦怠,“陛下还有旁的事吗?”
这样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倒是将赵砚徽所有的期待与希冀全都打回了原型。
心中不免生出了些恼意,他抑制不住地前倾,扣在官帽椅扶手上的那只手逐渐收紧:“珺儿,你什么都不说,叫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迫切地想要从她口中要出一个准确的答复:“我知晓这段时日以来你伤了心,本就是有意弥补你,我想咱们像从前一样亲近,只要你开口,让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你能不能别在这样冷着我远着我。”
说到后面,他语之间竟是近乎恳求。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