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规矩,宫女年满三十即可出宫,皇后向帝王进,改为年满二十五,以示皇恩。
赵砚徽不甚在意地点了头,后宫的事本就应全权交由皇后处置,她身为皇后想要使些手段收拢人心,也是人之常情。
新帝登基后,宫中的人手是玉珺亲自调换,以免留着心不正之人在身边伺候,玉珺被请到凤仪宫时,想着大抵是皇后想要借此机会换上自己的人。
她没有阻拦的资格和必要,身为后妃,她对皇后不曾少过半点敬重,身为女子,她也知晓皇后立身的不易。
她这两日憔悴了些,想着能见到儒祈,她出长春宫前花了大力气去梳妆,面上也施了粉,免得显出疲态。
到了凤仪宫,原本正瞧着名册的皇后抬起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都是女子,自然看出了她的不寻常。
公孙韵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对她招招手:“不必多礼,俪妃,到近前来。”
玉珺颔首应是,靠近时,才见她手中拿着的是宫女的名册。
“拨到长春宫的人,还是由俪妃亲自过眼罢。”
玉珺简单扫了一眼,而后将名册双手奉回:“臣妾听凭娘娘做主。”
公孙韵不甚在意地勾了勾唇,而后又将另一本名册递过去:“陛下身边伺候的人,本宫也不好擅自做主,俪妃也过过眼罢,看看是否合陛下心意。”
玉珺自知身为妃嫔,皇后可说让她定夺帝王身边的人,但她不能应,本想着草草一看了事,却未料到,盎柔二字陡然撞入眼中。
她瞳眸骤缩,刹那的怔愣被公孙韵尽收眼底。
她启唇笑笑:“陛下难得有个可心的人,本宫便擅自做了主,俪妃觉得呢?”
玉珺合该说一句应承的话,可喉咙似被堵住,一声也应不出来。
盎柔的事,皇后是如何知晓的?
玉珺的心似被浸了水的宣纸糊堵着,明明那日的帝王口口声声自诩清白,可若是他不曾提起此事,皇后又怎能投其所好,绕了这么大一圈,就为了将人送到他身边去?
公孙韵似料到她心中所想,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拿过桌案上的杯盏,轻轻挂着上面的浮茶,似叹似喜:“有些事陛下不说,也是瞒不过人的,男女之事,往往就差一层窗户纸,越过了碍事的东西去,自然水到渠成,俪妃你说是不是?”
玉珺睫羽颤了颤,越过什么去?
所以,还是她碍着事了,是吗?
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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