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打,先保护大家。”
沈瑶深吸一口气,镇定了下来,揪着银容的顺滑的狮鬃,
“好,你快点跑,我试试。”
“银容,你给老子慢点!别颠着她了!”
赤烟追在银容身后,回头看了墨麟一眼,发了条心念:
跟上,你得理解他,沈瑶不仅仅是我们的伴侣。
在银容看来,遇到危险,沈瑶是可以随着墨麟下海离开,但是她走了,在安全的地方呆的住吗?
不回来了吗?
相对于离开,沈瑶身在其位,手握沧渊鲛珠力量,不能像是别的雌性逃避危险。
她已经是另一种存在了。
危险雄性可以抗,但拥有多大的力量就要担任着多大的责任。
沈瑶凝神静气,与那枚悬浮于海城三层、维持着运转的鲛珠取得联系,心念一动,温润的鲛珠便化作一瞬流光,重回掌心。
苍紫色的玉石内部,银色与紫色交织的光海漩涡静谧而深邃地流转着。
维系海城的源流分出一股,温柔宁静的环绕她的周身,随即又在她的意志驱动下,分化出千百股细小的水流,涌向海城外围的环城瀑布。
环城的浅蓝色的瀑流改变了轨迹,化为壮观温柔的水幕长河越过围栏,掠过街道,裹挟着人群,朝着海城顶部那棵巨大的海桐树祭祀广场护送而去,形成宽阔的水上天路。
鲛人的鲛珠在伴侣手里力量会更强大,似乎是为了讨好伴侣,这股源流还有些多余的行动,水流不断繁琐交缠,如藤萝绕枝,开出花来,在两侧构架出美丽的围栏,邀请她走上去。
卖弄着它的创造力以及服从性,希望伴侣喜欢乖巧的自己。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