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恢复你的名誉,至于你的清白,我自会调查,但我想知道一些事,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信或者不信这种事他不会想,也不能主观判断任何事,任何怀疑都需要证据,刚才确实是他激动了。
只是变态杀人犯都有伪装,他们是天生的表演者。
他曾经看到过许多证据确凿的杀人犯,在法庭上红着眼眶无比委屈的说自己没做过,是被冤枉的,他们会说自己是一个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正常人,不会犯下那些案子。
即使铁证如山,他们也会企图狡辩。
所以不管面前的人如何说,都不会改变他会去寻找真相的想法。
“什么事?”许知知好奇问。
对公职人员,许知知是很有好感的,前世她的成长路上不缺少他们的身影。
她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家里住的是木质盖瓦片的房子,父亲是一个家暴狂,生活上一有不如意就会把妈妈打得头破血流。
如果赌输了钱,甚至可能会打断腿。
当时她刚读完初中,即使获得了中考第三的优秀成绩,也差点没能读完书。
是老师和镇政府的公职人员为她寻找了好心的资助人才读了高中,一路大学毕业。
不然她根本出不了大山,更别提上好大学。
这让她想起自己的死亡,妈妈在她高一那年不堪忍受家暴而逃离,听说再嫁的男人不错,还有了一个孩子,除了资助人的钱她算是白花了,自己没能依照对方的期望对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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