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能包容一切,给出了一切帮助的囚徒,与他动听的演奏声,那似乎是监狱长可以喘息的领域。
至于监狱长自己的赌注——虽然从未被赢走——
【一段可以披着人类躯壳去人类世界的外出放风时间,为期二十年】,囚徒只索要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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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只是打赌“能不能听完一次演奏”的赌局非常儿戏,监狱长随口承诺这个赌注时根本不在意,囚徒也没有多渴望的意思,每次都输,每次都平静地为他指点迷津。
他大概自己也不觉得这个赌注能兑现吧,只是在监狱里待了太久,想要聊聊天而已。
刑期永恒的囚徒……真可怜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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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因为情报,因为赌局,也或许是因为那点居高临下给出的怜悯……监狱长开始习惯在囚徒的笼栏前驻足,聆听一场又一场完整的演奏。
他开始习惯囚徒本身。
平静,包容,又空洞。
囚徒的演奏与注视就传递着那些东西。
……明明极端空洞,但却莫名的,能填补聆听者心中的空洞。
不仅是他,当囚徒拨动指尖时,似乎整座永生监狱都在静默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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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赞美诗,是安抚扭曲的仪式,任何一个死去的东西都无法抗拒这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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