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了,海底捞针似的,有时候一辈子都搭上也找不回来,他们真不容易。”
陶岫不由得将另一只手缓缓覆上自己的腹部:那里很温暖,他的孩子正在里面成长。
他非常非常爱他的小朋友,所以他和那些人们构成了一种无比巧妙、牢固而深刻的共情。
老板娘这时不知想起什么,生气地道:“拐子是最恶心了,拐孩子拐女人,专挑弱势群体下手,毁了多少家庭啊,真不要脸。”
顿了下,她看向陶岫,放在桌上的手抖了下,感激又后怕地道:“真的,小陶,十一年前谢谢你。我虽然不知道你具体做了什么,但我老公说,没有你我们这个家也得散。”
陶岫忙给老板娘倒了杯温水,温柔地安抚对方:“那是我该做的。”
也幸好,十一年前的他做成功了。
正在这时,老板从后厨出来,将热腾腾的饭菜放在陶岫面前,柳橙汁是常温的,一个小碗里照常额外多为陶岫赠送了一块肉汁饱满香气扑鼻的肉饼,他爽朗地笑道:“吃好啊小陶,今天你来得早,还没客人呢,不够了我再给你添!”
陶岫自那些情绪中抽离,礼貌地道了声谢。
老板在后厨并未听到妻子和陶岫的全部谈话,只听到了最后一句,现在发现妻子情绪不太对,安抚一般轻拍了下她的后背。
老板娘回过神来,朝陶岫笑了下,道:“他说得对,小陶,你好好吃。我去后厨看看。”
说罢她便起身离去。
老板坐下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抱歉,她的情绪影响到你了。”
陶岫一怔,颊边浮起浅浅的好看涡旋,他摇了摇头:“老板娘没事就好。我真的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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