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薄祁闻经常去电影院,午夜档,很少的人,他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孤独又贪婪地欣赏大荧幕中她生动的一颦一笑。
他发了疯一样想了解她,了解她的过去现在未来,又着了魔一样,想窥探她的生活。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他知道她的生日原来在四月,她知道她高中时,作文写得很厉害,其中一篇还入了十佳作文,就是这篇作文里,他知道,她的梦想是在海上过一次生日。
一想到如果他将来的婚姻,是和她一起,生子也是和她,他就忍不住心怀期待起来。
就是这样一个个自我降服的日夜。
薄祁闻意识到,他泥足深陷了。
甚至,白萍生当初还劝过他,说他玩儿的女人还是太少,对这种没未来的姑娘,早就该当成过眼云烟。
结果那天晚上,薄祁闻一反常态,一丁点儿面子都没给他。
装着威士忌的昂贵酒杯,被他随手砸碎,他怒极反笑,“你怎么就能确定我的未来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