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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谁能想到呢。
那个不声不响的姑娘,在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薄祁闻的情况下,就这么默默为他祈福七年。
七年,人生又能有几个七年?
恋爱这么长情的,怕是都少有吧。
车窗外,成排高大挺秀的白杨树随着车速铺陈出一副流动的画卷。
薄祁闻很轻地摇了下头,“没找到。”
周擎闭上嘴。
没敢往后问。
车窗降下,卷着泥土树木气息的冷风袭来,薄祁闻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拢着火点燃。
青烟白雾被春风裹挟着飘散。
像是思虑过多时的事,终于尘埃落定,他将半截烟夹在修长的两指间,磁嗓咬字又稳又沉,“回北城后,直接去老宅。”
周擎握住方向盘的手一紧。
透过后视镜看向薄祁闻,想问您确定要这么快吗。
可话还没问出口,就被周擎咽了回去。
他想,怎么算快呢。
先生等这一天,早已熬了太多的日夜。
真爱一个人的时候,连等一天都是磋磨,他又怎么可能舍得让她等一个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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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各方权衡,蒋雅和的男朋友的婚礼最终定在了四月初七。
那天电影《山河夜宴图》的路演刚好结束,电影正式上映,温燃余富出两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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