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卧室,也早已被别的女人占据。
结果呢。
这间卧室不止没有别的女人,关于她的痕迹也一点都没被抹去。
就好像立了个贞节牌坊,跟她宣誓。
莫名想到这个比喻。
温燃禁不住扯了下嘴角。
洗完澡穿戴好从卧室出来,就看到客厅里摆着的那副拼图——是蒋雅和送给她的那副,如今却被薄祁闻拼的完完整整,摆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甚至下楼吃饭的时候,明婶还告诉她,说她的衣帽间薄祁闻都给她空着,她没带走的奢侈品,各种礼物,他一下都没挪,就放在那儿,连沈念辞都不许碰。
温燃沉默着吃明婶特意给她做的酒酿汤圆。
明婶夸张地哦呦一声,“就连你的那几盆君子兰他都给你找人养活了,被他放在书房里每日盯着呢,紧要得很,有次念辞新养的小猫偷跑去咬叶子,他发了好大的火。”
眼眶无端酸胀。
温燃轻吸了口气,抬眸看向明婶,笑笑说,“不过是几片叶子,瞧他夸张的。”
明婶却是一副含糊不得的神情,嗔她,“他待你的事,向来紧要得夸张,你又不是不知道。”
“……”
温燃忽然不知如何作答。
生恐眼泪没出息地掉下来,只能重新埋头吃酒酿。
还好这时楼上下来个人,明婶才把注意力从温燃身上挪走,她笑呵呵地打招呼,“可媛小姐下来啦,过来吃点酒酿汤圆啊。”
听到这个名字,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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