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闻说,“还有几天假期。”
温燃想说也就一两天了,但考虑在还有人在,就主动道,“不然先让人家把舞跳了吧。”
她笑笑,“不然浪费多好的机会。”
得承认,温燃在那时堵着一口气在。
但硬要说这口气在针对谁,倒不如说,在针对她和薄祁闻之间无能为力的“阶级矛盾”。
乔麦妍那话挺对的。
这世界上再稀罕的物件儿,到薄祁闻手里,都会变得普通。
更何况,这世界上,绝不会只有一个“温燃”。
多令人伤感的事实。
但事实就是事实。
然而,薄祁闻又岂是一般人。
这种话里有话的场面,他从十几岁就周旋得如鱼得水,怎么可能听不出温燃心中的拂意。
拿起帕子不紧不慢地擦手,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声线疏淡,“舞不用跳了,谢谢。”
那俩字从他嘴里,仿佛有千斤重。
领班意识到这位是个人物,赶忙拽着不自量力的女演员离开。
还有份面没吃,温燃不想浪费食物,就拿起筷子专心致志地吃起来。
薄祁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没一会儿,见她刚洗过的顺滑长发落下来,他便顺手帮她把长发掖到耳后。
这么一碰,才发现,这姑娘耳朵硬得出类拔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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