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块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到手上怕摔碎了的冰。
也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他总把她保护成一块冰的模样,甚至不惜把四季变成冬。
薄祁闻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自嘲一笑,“真叫人生气。”
“……”
温燃在那瞬间愧疚得几乎想掉泪。
她看向薄祁闻,还没来得及说话,薄祁闻便再难克.制的住,凑过来浅尝辄止地亲她一下,再定定看着她说,“我在你眼里,就这么随便?”
温燃对上他漆邃的眼眸,心跳奇快。
她用雾蒙蒙的嗓音说,“……对不起,是我胡思乱想了。”
薄祁闻嗯了声,“也怪我,不该去她的房间。”
温燃轻轻噎住。
不想表现得很在意,可着急的语气却出卖了她,“谁的?”
“乔麦妍。”
薄祁闻坦荡荡又煞有介事地看她,短促一笑,“你听墙角那么久,没听出来吗?”
温燃脸都红了。
薄祁闻哼笑,“怪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