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她画两个彩绘吧,倒配合她今天的造型。”
温燃自知没话语权。
从头到尾都没吭声。
接下来整整两个小时,她都像个没有感情的人体模特,任由造型师摆弄。
中间痛经实在难受,她出去吃了片止痛药,又去了一次卫生间,薄祁闻就是那会儿给她发的消息。
薄祁闻问她:【造型做得怎么样】
那时彩绘画了一半,红印半遮半掩的,瞧不出模样。
温燃拍了张照片“指责”他。
她说:【没有你,造型师早下班了】
薄祁闻应该是在忙,直到她重新换好卫生棉都没回复。
温燃对洗好手准备出去,却在拉开门的瞬间,听到外头几人在说话。
之所以说几人,是因为那天过来给她做造型的不只有茹姐和造型师,还有茹姐的下属,两个小助理。
其中一个助理是温燃的。
另外那个,是造型师的。
也不知是谁把话题聊到这儿,茹姐正在责备造型师,“你说话给我注意着点儿啊,你知道她背后的人是谁吗,就敢这么开玩笑,回头把人惹急了吹个枕边风,我看你往后都别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