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聊天不懂事,还是忍不住小声道,“就是想不通,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嘀咕起来,又满腹心事的样子,着实有些可爱。
薄祁闻一时心软,伸过手臂,把她搂进怀中抱住,指腹摩挲着她手臂处滑嫩的肌肤,他闭着眼睛说,“有什么想不通的。”
他说,“你什么都懂,还总喜欢问。”
那语气纵容得不行。
温燃咬了下唇,像是作弊被抓到似的,把他搂得更紧一些。
黑夜总会让人的胆量和欲望无限扩张。
她听着薄祁闻的心跳,很轻很轻地说,“……我就是要确定。”
实在是太困。
这句说完以后,薄祁闻就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连绵不休的电话吵醒。
薄老太太本等着薄祁闻回来,一起去庙里上香的,结果一大家子都凑齐了,唯独他没来。
老太太信佛,最重视这种日子,知道他大半夜的不回家,跑去见劳什子的女人,气得早饭都不吃了,拿起电话劈头盖脸就是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