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薄祁闻拒绝了一次又一次。
明婶听着家里的咳嗽声都快愁坏了,让沈念辞劝也没用。
沈念辞云淡风轻得很,“劝不了的,我哥从小就怕针,三十的男人一枝花,没几天就好啦。”
她倒不是不关心薄祁闻。
而是开学后丰富多彩的生活实在是太有趣了,她连家都没回。
也正是她那几天在学校滑板社玩得太嗨。
遇到了从训练营放假回学校的温燃。
沈念辞见到温燃眼睛一亮,拎着滑板就过去叫她,温燃没想到在学校碰到沈念辞,也很高兴,两人站在校园甬道边就这么聊起来。
这次放假只有两天。
温燃先是去看了一趟奶奶,再回宿舍置换一点秋装。
刚说完,沈念辞就问,“那你什么时候去我家看我哥啊。”
听她提到薄祁闻。
温燃神色都不自然几分,“先生那么忙,我怕打扰到他。”
沈念辞这孩子打小儿就灵。
她眨巴着大眼睛说,“可是他现在病了啊,没人照顾的。”
温燃神情肉眼可见的紧张,“他病了?”
“是啊,病了好长一段时间,在家养着呢,”沈念辞故意说,“明婶的话他也不听,一直咳咳咳的,哎,你要是有时间,就过去劝劝他打一针吧,不然哪天把肺都咳坏了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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