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直接把找来的视频投屏到一楼的液晶大电视上。
薄祁闻一抬眼,就看到温燃那张立体精致的脸,映在屏幕上。
电视里,温燃未施粉黛,拿着话筒接受记者的采访,明显瘦了。
但瘦得很有精气神。
记者问她,集训的日子苦不苦,她腼腆笑说,我觉得还好吧,能学到很多东西,每天都很充实很开心。
记者又问她,唐义康导演平时对大家凶不凶。
温燃又笑,说,有时候会凶一下,但是凶完了就又会和我们嘻嘻哈哈开玩笑。
记者应该是蛮喜欢她的,特意问了一下她胳膊肘处的伤口,是不是训练受伤的,结果温燃不大在意地冲镜头展示说,“哦,这个是毒蚊子咬的。”
听到这个答案,记者笑起来,后来又让温燃带他参观了大家平时集训的场地。
温燃那把清磁好嗓,从电视里传出来,总有种特殊又不真实的韵味。
不似她平时刻板的语调,倒像她那晚酒后撒娇。
既清纯,又动人。
薄祁闻就这么手挽外套,微仰着头,凝瞩不转地看着电视里的温燃一颦一笑,直到沫沫惊奇地叫了声,“先生,您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