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薄祁闻微微一怔。
反应过来,喉间溢出一丝好笑,男人眼眸漆邃如渊,一副教育的眼神,“我记得你小时候语文成绩挺好,怎么现在悟性这么差。”
前言不搭后语。
温燃花了两三秒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薄祁闻玩世不恭地扯扯嘴角,“还是说,你也觉得
我该找一个?”
这话像潮水,把温燃心中火苗淹没。
她说不出话。
薄祁闻倒是无伤大雅的,端起茶杯姿态雅致地饮了口茶,不咸不淡道,“我倒是想。”
“……”
他话里究竟多少玩笑的成分在,温燃琢磨不透,她只知道心情像坐了个过山车,从高处跌到谷底。
刚巧有人给薄祁闻打来电话。
约莫是他们圈里人的局,薄祁闻没什么兴致,不留情面地拒了。
紧接着第二个电话打过来,似乎说到他感兴趣的事,薄祁闻眼神稍滞,终于聚了焦,言语讥诮,“你亲耳听他说的?”
这一问,温燃认出了对面的说话声。
标志性的公鸭嗓,常年泡在纸醉金迷生活里腌入味的吊儿郎当劲儿,除了白萍生没有第二个。
他兴冲冲说了什么,薄祁闻凉凉地笑,“你倒会拿我撑场面。”
白萍生声音忽大忽小的。
到后来,温燃就只听到一句清晰的——这夜场的妞儿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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