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从容,染着一点玩世不恭,“叫我什么?”
磁沉的嗓音透着颗粒感,撩拨而不自知地落在她耳边。
温燃瞬间语塞。
薄祁闻知道这小闷葫芦什么德行,无伤大雅地勾勾唇。
车窗外,钢筋水泥打造城市森林飞驰而过,他低眸随意翻着企划书,云淡风轻道,“昨天怎么叫的,一醒酒全忘了?”
很正常的对话。
可因为是他说的,温燃只觉难以招架。
她想到昨晚她抓住的那只修长温润的手,想到他怀里,属于男性的沁人体味和体温,心跳就不知不觉加快。
偏偏这时鸣笛声更响了。
那车停的位置本就禁止泊车,当下更是把不宽阔的马路堵得拥挤。
后面那辆车的司机探头出来,正准备开骂,结果看到车牌号,又缩了回去,改成不停按喇叭。
就是那一刻,温燃鬼迷心窍。
她轻吸了口气,说,“先生,你的车碍事了,最好马上开走。”
薄祁闻也听到喧闹的喇叭声,猜到个大概,好整以暇地哦了声,“那怎么办。”
他说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