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直到对方开腔,真切的声音灌入耳膜,她才得以呼吸。
薄祁闻说,“温燃?”
稳如泰山的调子。
温燃心尖轻颤,“先生。”
薄祁闻似乎并不意外她来找她,淡定出了张牌,“周擎说你想见我。”
温燃微微抿唇,“您在忙?”
薄祁闻四两拨千斤,“你觉得呢?”
他说起话来那股语调与往日不大一样,像故意端着凉薄,不可捉摸。
偏偏旁边牌友贱兮兮地打趣,“诶呦我说老薄,跟谁打电话呢,这么温柔,别是哪个好妹子吧。”
薄祁闻撂他一眼,“显着你了?”
大概是那藏而不漏的神色太过稀罕,一桌人当即纵情声色地笑起来。
温燃只觉那群人笑得她双颊微烫。
好在薄祁闻没晾着她。
男人弹断一节烟灰说,“见我做什么。”
他语气不冷不热,是身居高位者的淡淡疏离,又夹着不紧不慢的耐心,像在兴头上钓着她玩儿。
温燃忽然就不知如何作答。
只能硬着头皮说,“给您当面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