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另一个店员跟a说的,说温燃拎着两大袋子垃圾出去的时候,眼眶是红的。
似是心有不忍,a欲言又止好几秒,到底一挥手,“她那性子,也该挫挫她锐气。”
温燃自是不知道这些。
她只知道,那天是整个八月里,最晦暗烦闷的一天。
天色阴沉,雨水淅淅沥沥,停了又下,她拖着两大袋子垃圾,扔到工作室旁巷口深处的垃圾区。
那是一条又脏又僻的小巷。
紧邻工作室。
巷子里横七竖八地摆着几个垃圾桶,垃圾桶对面,野蛮生长着一棵有年岁的桂花老树。
八月正是桂花盛开的时节。
老树枝繁叶茂,树干粗壮沧桑,凋落的花瓣铺洒一地金黄。
雨后泥土散发着暴雨后灼烈而清新的草木气息。
温燃刚上班那天,就听另外两个店员提起过,她们说楼内有监控,如果想开小差,来这儿就行。
这位置只有薄祁闻那间茶室能看到,然而这房间平时根本没人能进去,几乎可以称得上监控死角。
彼时温燃就站在这棵树下,兜里有包烟和打火机。
还是前天上午傅北宸来看她时,落在店里的,他让温燃帮他收起来,尤其是那打火机,上面镶的真彩宝,贵得咋舌。
摸着上面的浮雕,温燃忽然就想抽根烟。
抽烟还是蒋雅和教她的。
她烟瘾不大,只有心情极端不好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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