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似地拉过二胡了吧。是这一晚,没有酒精作祟,没有讨人厌的小提琴声或二胡声,温佳妮久违地做梦了。
梦到皖城家中院子里的那棵老榕树。
老榕树一处枝叶延伸出去的尽头,是阁楼那一扇朱红色木框的窗户。阁楼内,赵嘉原坐在床尾处的灰色沙发上,翻阅她的日记本,一边翻阅一边笑。
“表姐,你写的这个男人是谁?”梦里,赵嘉原这样问。
佳妮不知道。
赵嘉原用他好听的嗓音念着:「……有一次,他心血来潮,偷偷地向我背后丢来一点点小火星,烧着了我的裙子。我没有注意。火越烧越旺,他恶劣地笑出声。我回头看,裙子烧没了,那把火却一点温度都没有,蹿到我脚背上,蹿到我胸口,忽然升了温,灼热地穿过我。他很坏,坏起来没人比得过他。可是,有一天,我喜欢他坏的样子。」
那双桃花眼微带笑意,朝她望过来。
……
……
那天夜里,伦敦下雪了。
早晨,房东为窗外一片白的世界而兴高采烈,重新拉起小提琴,是温佳妮没听过的曲子,很激昂的曲调。这一年的冬天,在讨厌的小提琴声中就这样过去了。
春去冬来,温佳妮升职,因公务将常驻巴黎。这次,不需她辛苦找房子,公司安排,她拎包入住即可。
真是不同职位不同待遇。
而伦敦这边,居住很愉快,温佳妮不舍得退租,好在租金一直未变,想着还是一直租住下去。她喜欢这边的环境,房东的爱好,还有对面温馨的面包房。在巴黎的公务其实也不会长久,事务忙完,到时还是要回这边来住,条件允许,未雨绸缪点总没有错。
三月份离开伦敦,搬至巴黎生活。
念书的时候,看过几部跟巴黎有关的电影,故事浪漫,不免教观众向往巴黎,温佳妮也不例外,但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会在巴黎生活。
然而,浪漫属于电影,现实是现实。
因喜爱巴黎,温佳妮很快习惯这边的生活与工作。
对她的现状生活,母亲说是再好不过了,还总要说一句“做人要向前看”,仿佛在说她的过去多么不值得;佳淇则是憧憬巴黎的时尚,偶尔会要她买些漂亮的衣裙、首饰寄回去。
佳淇说她已经结婚了,偷偷结婚的,家里人至今都还不知道。
温佳妮大惊,担心佳淇受欺骗,“跟谁?结婚怎么能偷偷结婚?对方是谁?对方家里人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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