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的人们。
有世家官吏发现这一点,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拼命往这头挤,借这黑云庇佑,保住自己的小命。
薛暗发现了这一点。他对这些官员素来没什么好感,这其中更不乏曾讽刺、弹劾他的人,可现在他犹豫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只是尽量张开黑云,努力护住多一个人。
因此,他分身乏术,只能抽空回头,看一眼那漆黑的发茧,面上浮出忧虑之色。
而云乘月——
漆黑的头发将她围得密不透风,从中又渗出酸臭刺鼻的液体。这液体是“蚀骨”书文的一部分,一旦沾上就是血肉破败的下场。
北溟的头颅,与她同处黑暗。只微微天光挤进来,幽暗地照着那张破碎的脸。
他还在得意:“云乘月,果真是你又如何?但凡你敢往前走一步,就……”
“就,如何?”
云乘月往前走。她踩过那些酸臭的液体,一步,再一步。
在北溟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北溟的头。在他还在得意之时,她手掌按在他那张忽然震惊的脸上。她五指扣拢,将这颗头硬生生往自己这边扯过来。
发茧忽然震动。
“你!?为什么……!”
“庄莘,告诉我,皇帝去哪里了?”
她单手用力,将北溟的脸抓得变形。后者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仔细一听,竟然还是在努力发出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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