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月语气平稳。
庄怀星看她一眼,又端正身姿,对她说:“云姑娘——我便这么叫你罢,有什么事,还请直说。是为了幼薇姐姐的事?”
“不。”云乘月道,“我是想请问庄道友,三十年前,死在庄府的奉剑女官——”
那一瞬间,庄怀星的瞳孔缩紧了。她表面没有任何变化,唯有眼神波动;她盯着云乘月,仿佛想要将她看穿。
“——果真是我母亲杀的吗?”云乘月觑着她的神色,问出了后半句。
庄怀星的眼神放松了。
“官府盖棺定论,云姑娘若有不同见解,不应该找我。”她语气沉稳,“依我之见,幼薇姐姐当年发下道心誓,言说女官绝不是自己所杀,说完便当场道心碎裂而死,要说不是她所为,还能有谁?”
云乘月若有所思。
“我觉得,”她说,“我母亲不是那种人。”
庄怀星眉眼微动:“哪种人?”
“为一把剑杀人的人。”
“那不是‘一把剑’,那是皇室秘宝、上古神剑太清剑。”庄怀星有些似笑非笑,“而且,云姑娘,恕我直言,你并不了解你的母亲。”
云乘月道:“那庄道友不妨告诉我,我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她……”
庄怀星略移开了目光。正好风过,吹落梅花似雨又似雪;年年岁岁人不同,岁岁年年花常在,她记得那一年,也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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