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由内而外的炸开。他张大嘴,贪婪地渴求空气,但平时随手可得的空气,此时并不眷顾他;他越是渴望,就越得不到。
他想起了过去经历过的水刑。可现在比水刑更甚。
——砰砰砰!
有人突然拍响了他的房门。
“……将军!”来人压低了嗓门,是那种迫切想要得到回答、却不得不压低声音的急切之声,“将军,将军您怎么了?”
是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