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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叶慕阳的维护,季州今晚几乎没怎么喝酒,全是叶慕阳替了。
季州想拦着,但是每当这时,叶慕阳都会偷偷跟他撒娇:“老公,最后一杯,就最后一杯。”
不知道多少个最后一杯过去,游楚先倒下了。
他有点难受,说想去趟厕所。
晃晃悠悠起身,脚步一个趔趄,被眼疾手快的季州扶住。
他这种状态,季州哪里放心他一个人去,而陈淮也喝得七七八八,带游楚去卫生间这个任务,只能他来。
季州搀着游楚离开,卡座只剩陈淮和叶慕阳。
两个人又接着玩了一把骰子,还是陈淮输,他喝完杯中酒,摆手道:“嫂子,让我缓缓,你太厉害了,你这是高手啊。”
叶慕阳早年间为了混生活,在酒吧干过服务生,那时候别人见他长得好看,会拉着他玩两把,赢了就给他小费,输了让他喝一杯。
他所在的酒吧还算正规,很少遇到蛮横耍流氓的人,几乎都是小年轻寻乐子,那段时间叶慕阳学了不少酒桌游戏,因为他想赢,他需要钱。
瞧着陈淮也差不多了,叶慕阳没有劝酒。
他自顾自倒了一杯,看着台上s夜姬的人正在跳舞,突然想到了下午陈淮对秦越说的话。
“淮哥。”叶慕阳犹豫开口。
“哎,嫂子,你说。”原本仰躺靠着沙发椅背的人坐了起来,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搭在膝盖上,一副倾听者模样。
“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季哥没前任,只谈过你一个,从小到大也没有什么白月光,出来喝酒从不在外面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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