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红酒, 这几天一直严重失眠。
景凉系好睡袍带子,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上前去开了门。
“什么事?”
“景先生,有个年轻人要找您, 叫……叫什么来着?哎哟, 瞧我这记性!”
“不想见,叫他滚。”他认识的阿姨都认识, 不认识的年轻人, 也不知道哪来的阿猫阿狗,真以为自己是个alpha就能上位, 可笑至极!
“呃, 诶, 那我叫他先回去, 这大晚上的, 外边在下着雨泥。”
“嗯。”
景凉关上门,坐回沙发又倒了杯红酒。
此时周洲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景凉深吸了口气, 这才拿起手机接了。
“我的老天爷,你总算肯接我电话了!”
“很晚了,怎么还不睡?”
“你不也没睡?”
“睡不着……”
“你……”周洲想了许多安慰他的话,但是一句都说不出口,因为他知道景凉不需要,“你是不是失眠了?要不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