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出他来,引着她们上了顶楼。
温簌打量着周围,这是家很有情调的餐厅,她看不出来是吃什么的。她摘着围巾,看到陈斯野脱外套的手臂,忍不住问,“你的伤今天还疼吗?”
这话她问过很多遍,陈斯野每次的答案都挺不一样,像是随心情又像是逗她玩。有时候疼,有点时候疼得厉害,有点时候又没那么疼。
但他每次说疼,温簌的语气都挺紧张的。
只要是他说的,她就会当真。
陈斯野冲她抬了抬手臂,温簌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了过去。
手里的围巾被他接过,挂在了一旁,然后陈斯野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肩膀上。
他靠坐在沙发的扶手上,高度和她平齐,他轻挑了下眉,“自己看。”
他外套刚刚已经脱掉,里面只有一件圆领黑色的毛衣,能看见露在外面的半截嶙峋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