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是个实诚人,但太忠厚的人刚有起色时最容易被人暗害,他得盯着些,等到他走上正轨,才能稍微放心些。
“好。”
江叙白盖好被子,今天太累了,做埃让人愉悦,耶,赶紧愉悦地睡觉吧——
然后他就愉悦地睡着了。
平稳沉重的呼吸在耳边一阵一阵回旋,楚云凡撑着脑袋,视线集中在手机屏幕上。
【晟】:你不会把江叙白怎么样吧?你没那么狠心吧?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晟】:老阴币,说话啊,你有本事已读,你没本事回消息?
【晟】:接电话啊!你们怎么回事?你们不会打起来了吧?你……你打得过江叙白吗?需要我报警吗?
楚云凡怕那个傻大个真的报警,回了一句:不用,你以为我会信你幼稚的话?无聊。
他丢开手机,心里虽然有个疙瘩,但江叙白总体表现越来越好,就这点小事根本没必要成为他们之间的矛盾。
楚云凡趴在江叙白肩上,在暖光下凝视他,将他脸侧的长发捋到耳后,转而爬到他怀里,手臂越过他的腰,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