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自己。
我没办法对那些学生动手,也没办法破
口大骂,甚至只能在一开始拍那一下桌子,厉声告诉妹妹不要自轻自贱——我甚至要通过训斥妹妹来警告他们。
话剧这个事儿我知道,话剧社是学校的老社团,每学期至少一次,话剧的主题也都是主旋律相关的“正确”的东西,因此没有人敢说它不好,尤其是对于学业繁重的高中生来说,光是能把主旋律演到位就很不错了。
妹妹加入话剧社是校领导的意思,本质上就是为了国际影响,当然,一个中国国籍的混血儿没有任何实际的影响,但这是学校的脸面,是会次次上学校新闻社封面的脸面,是能让学校上热搜的脸面,我一个新来的老师凭什么去指摘?又怎么敢去呢?
想想,刚才让妹妹由喜转悲的那些话,不也是我想展现下哥哥的身份,挣挣自己的面子吗?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正在那里自怨自艾,反思着从进店到现在自己的言行举止,思绪却突然停在某个瞬间:
规则三,本店没有卫生间,如你需要上厕所,请通过侧门进入商场一层。如果你发现店内有卫生间,请勿进入,并立刻向穿黑色围裙的员工要一杯任意种类的酒精制品饮料和一块特质薄饼。
卧槽!刚才妹妹去的是店里面的卫生间!
我赶紧起身就要冲进那边的卫生间,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抓住肩膀,我用力甩开,朝后面一看,是个穿着黑色围裙的店员,他一手举着托盘,托盘上摆着一张薄煎饼、一杯黑色的液体,还有一把异常锋利的餐刀。
“啪——”咖啡店突然停了电,外面昏黑一片,店里也没有照明,混沌的黑暗立刻充满了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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