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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顿时一片哀嚎。
……
1993年的深冬还未结束,大西洋东北边缘的北海依然潮湿阴冷,摄魂怪环绕阿兹卡班,散发出沉重的寒冷雾气,岛心堡垒的墙壁仿佛积年不化的坚冰。
睁开眼睛,慵懒地从床上爬起,老鼠斑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沿着石缝爬上窗户,向外远眺,依然是那副让人绝望的熟悉景色。
浓雾从天空滚滚垂落,灰蒙蒙的,仿佛与无穷无尽地海浪连在一起,看不见任何光芒。
这就是阿兹卡班的常态,岛上的堡垒是一座牢笼,也是一座农场,囚犯是饲养起来的家畜,摄魂怪环绕这座岛屿,定期采收他们的灵魂和记忆。
老鼠斑斑选在两块岩石间隙筑巢,非常偏僻的角落,完全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这个鼠窝是用碎布和干草搭建起来的,碎布上积攒着陈年污垢,干草透着腐烂发霉的气味,睡起来很不舒服,甚至比不上莱温特教授的玻璃罐。
但老鼠斑斑并不介意,与堡垒里面那些食死徒囚犯相比,这种环境简直称得上舒适,而且不用担心摄魂怪的惊扰,有时候他还会溜到傲罗们的房间,顺几块沾着果酱的面包屑,掉在地上的奶酪。
用爪子蘸露水漱口,早餐是昨天藏起来的奶酪,小小的鼠窝颇具生活气息。
吃过早餐后溜出石缝,它轻车熟路地来到堡垒深处,几周的监狱生活,斑斑已经摸清阿兹卡班运转的规律,这个时间傲罗们还没开始巡逻,贝拉特里克斯还未醒来,可以放心行动。
找到贝拉特里克斯的囚室,通过观察窗钻进去,躲在另一处角落。
“马上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老鼠斑斑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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