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兄弟还是不肯原谅我。”他苦笑道。
若是放在以前,甚至是在泰山论剑之前,这样的话,任我行断然不会说出口。
任教主既然认为自己有责任,身为属下的文长老就一定应该原谅。
如果不原谅,心怀怨望,那是大逆不道的。
愤怒之色从任我行眉梢眼角隱隱透出。
他面色渐渐变得冷冽而僵硬,眉头紧紧锁起。
那双手,更是紧握得关节泛白,
向问天察言观色,忙道:“文兄弟,当年之事,教主一直在思索异种真气化解的问题,许多事情,实际无心过问,此事我也有责任,不曾据理力爭。究其根本,还是东方不败太过奸诈的缘故,
如今你既然归来,你我就该同心协力,辅助教主,杀回黑木崖,夺回教主之位,也替你出一口恶气。一时的气话,教主不会放在心上的。”
“教主。”文昌抬起头来,平静地看著自己曾经膜拜过的教主,曾经无比亲厚的兄弟,黯然道,“当年我离开黑木崖,万念俱灰。接著为嵩山、泰山、衡山三派高手围攻。又被白髮童子製成【幻人】,直到现在才得以復原。教主的恩德,在离开黑木崖的那一刻我已经报答了。如今未报的,是路司李,是钟神医,恆山派的各位神尼,还有任大小姐。”
他长揖在地道:“江湖已非昔日江湖,文昌早非旧日文昌,今日一尽前情,来日江湖再回,再与二位把酒言欢。”
说著,他將碗中酒一饮而尽。
说罢不顾而去。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一曲豪迈的歌声,迴荡在山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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