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中为她安排了一张琴桌。
闺阁之中,不乏琴操高手,但严激如此相待,还是让一眾琴师异不已。
一曲《枉凝眉》,眾人顿时疑虑尽去。
“你是为了洗去我日月教圣姑的身份吗?”任盈盈忽然传音道。
路平笑了笑也传音道:“你会留恋圣姑的身份吗?”
任盈盈笑著摇摇头。
一老者从外而入。
他约莫六十来岁,生得骨瘦如柴,如同一句包著些许皮肉的髏。
炯炯有神的目光往室內扫视一番,便找了一处角落,席座静听。
《阳春白雪》,循环往復仿佛四季更替。
一曲夏然而止,犹自绕樑不绝。
眾人这才出声交好。
“诸君可还有论琴者。”严激朗声道。
老者缓缓起身:“老朽不才,献丑了。”
这两日的论琴,没有请束是无法进入的。
严激眉头一皱,便想起路平说的一个名字:“阁下可是西湖琴师黄仲公?”
泰山的某处山谷中。
搭建了几间茅草屋。
自从下泰山之后,任我行和向问天便在这里。
一开始,任我行还不时运气,试图化解体內的某一道异种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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