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
徐善立即答应了一声。
惨叫和呻吟声持续了很久。
祠庙中变得一片寂静。
眾位巡捕也才各自散去。
路平独自坐在静室,敲著棋子,秉烛而待。
今天情形特殊,逼得他请出懒得动弹的任盈盈为他探听情况。
三更。
一声冷哼,两种不同的香气飘然而至。
路平赶忙迎接两位女侠。
“那个李海鸥,就躲在那处別业中。”
蓝女侠脸颊泛红,眼中却闪烁著一丝兴奋。
吴中江湖乐趣不多,这是自己能够找到的最大乐子了。
“那位状元郎—.”任盈盈羞得满面通红,从耳根到修长的脖颈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同时待在王登別业中的还有状元郎沈懋学。
从任盈盈的表情,路平就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场面。
这委实不算什么,沈懋学当年辞官后,放浪於西湖苕间,挟声使,据说是用来“自污”。
问题是,如今他的病却是做不了假的。
即便如此,还要放浪形骸?
他要是狠毒一些,今晚就在状元郎办事的时候下点药,既送走了状元郎的烦恼,也看看王登如何脱身。
“你们还探听到什么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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