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指点,君典又怎么会想到我身上。”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们一再相迫,我也只能说,屠长卿之事,不关我事!”
“结党?”沈懋学怒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云积若不念同年之谊,那也无话可说。”
路平闻言,只是呵呵一笑。
结党在於你是不是真结党吗?
至於沈懋学的威胁之词,无非是同年写诗作文,著书立说,映射攻击而已。
有什么大不了的?
“君典兄何必生气?保重身体才是,回去之后,也莫要写诗骂我才好!”路平冷声道,“否则,我对骂起来,可是真的不顾同年之谊了。”
言尽於此,沈懋学而出,路平还是送到门外,见沈懋学身子不住摇晃,忍不住劝道:
“君典之病症,似是中了丹毒,今后还是不要听信屠长卿神仙之说,善自养生为好。”
沈懋学冷冷看了他一眼,拱拱手便扬长而去。
路平回到祠中,心中泛起阵阵寒意。
隨著状元郎一去,江南士人的攻击,便会接而至。
接下来,就是要在舆论上搞臭自己,无非是他刚才说的那些手段。
这一波,他却是不会忍耐的,
就给江南士人来一波江湖规矩的震撼如何?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他立即给余孟和写信,调余孟和速来苏州。
如今,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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