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扰大家雅兴而已。”
席上眾人目光热切起来,薛素素美目流盼,眼神中隱隱有憧憬之意。
路平却知道,今日宴席之中,都在演戏。
“伯俊兄言之有理,此间文採风流,提起打打杀杀之事,確实不妥,该自罚一杯。”路平说著又是一杯酒下肚。
“素卿適才妄言,还请司李莫怪。”薛素素也从容道。
傅光宅脸色一沉,说了这么久,却是始终没有切入正题。
他和王登交换了一下眼神,就端起一杯酒来,朗声道:“云积如今深得外相器重,一言可以解屠长卿之狱,大傢伙都盼著你能发一言!”
路平也不禁暗自纳闷,傅光宅对这件事情热心的比较反常。
要是说起他和屠隆的交情,其实比自己好不到哪里,
他沉吟片刻,也举杯道:“伯俊兄千万不要这般说,这样罢,不如给我一份为此事奔走的同年名录,我也好看看,是哪些人为此事奔走,將同年之意转呈外相,外相自然知道我对此事的看法。”
傅光宅顿时然。
愣了许久才道:“这如何使得,万一外相震怒——“
路平不禁冷笑。
王登连忙打圆场道:“屠长卿获罪之事,也算得上是自作孽,云积这一次到江南,要断曇阳子登仙一案,以云积之为人,必定会秉公而断。来,诸位莫谈此事,再饮一杯。”
路平目光闪烁,儘管这一次,自己確实不是为了断曇阳子一事,奇怪的是,市井谣言纷紜,都在说自己为了此事而来。
这一波嚇得江南土人著实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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