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胡,传信的手段倒是千奇百怪,昨晚上已经传过一次话,今天又来说,这么迫不及待?
路平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书吏。
这位书吏名王思义,福州当地人,秀才出身,自己来到福州,並没有延请幕宾,就和他私下相约,让他替自己处理一些文书,自己则每月付给报酬。
他竟然还是访行的人?
王思义已经四十多岁,身材不高,脸膛发黑,眉毛很浓,稍稍有些驼背。他平常话不多,办事也比较踏实,迎著路平的目光,他只是尷尬的笑了笑,並不说话,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路平並不理会老王到底是不是访行的人,只要他尽职,用其他方法捞点外快也没有什么不妥。
上午散衙后,他换了一身白色直裰,戴方巾,就去了茶坊后的阁楼。
胡大元笑眯眯地站在门口,竟然亲自出迎。
“好兄弟,可是想死我了。”
路平嘴角一阵抽搐,和老胡打交道以来,这样亲切的老胡,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一次是一间密室,依然是非常的奢华,房中飘散的香气非常强烈。
里面儘是美貌的侍女,大多面容娇美、身段窈窕,这一个笑魘烘霞,那一个肌肤胜雪,这一个笑中娇態,那一个裙束柳腰,如在丛中,端的是百爭艷。
两人各自入席,侍女们逐个布置菜餚,端上美酒。
还不知道从哪里请来几个舞女,一时吹吹打打,竟起了鼓乐,还跳了一支《观音舞》。
胡大元笑容满面,看得倒是津津有味,路平却是一脸的无语,金陵贵族流行的舞曲,出现在老胡这样的爆发户身上,颇为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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