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这么长时间了,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新晋的刑部左侍郎刘承宇同时举杯:“来,王爷,敬我们光明的未来。”
江河海笑了笑:“现在可别叫我王爷了,我现在可不是王爷,只是个戴罪之身罢了。”
刘承宇不置可否的道:“王爷说笑了,等三皇子登临皇位,恢复你的镇北王身份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对于刘承宇的话,江河海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举杯和刘承宇碰杯后一饮而尽。
酒是温的。
入喉之后,却化作一道冰线,直坠心底。
他放下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刘承宇毫无察觉,依旧兴致高昂地描绘着未来的蓝图,说着三皇子登基后,他们这些从龙之臣将如何权倾朝野,如何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们的人跪地求饶。
江河海听着,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眼神却飘向了窗外。
窗外,风雪正大。
北境的雪,比这京城的要大得多,也冷得多。
寒儿
那个孩子的名字里,就带着北境的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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