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的!连带着族人都要受牵连!”
秦志杰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他虽然爱财,但更爱惜自己的项上人头和秦家的名声。
这种事情,简直是疯了!
谁敢冒这个天大的风险?
江河海被秦志杰的反应吓了一跳,苦着脸往前凑了凑:“秦尚书息怒!息怒啊!您听本侯解释!”
“我知道这事风险极大,所以才备了这份心意。三千两只是第一笔,事成之后,下官还有重谢!”
“秦尚书,您可能不知道,当初边疆战事吃紧,需要一位我平津侯府的子弟前往历练。原定的人选,其实是犬子江毅。他从小文武双全,深得下官器重,也一直在为继承侯府做准备。可是,临出发前,他却旧疾复发,卧病在床,实在无法成行。无奈之下,下官才让江寒替他去了。”
“您想啊,边疆五年,刀光剑影,那种地方本就不适合江寒那孩子。他性子野,又没什么城府,去了也是吃亏。不像江毅,沉稳内敛,将来是要在京城担大任的。这五年,江寒在边疆立下的那些军功,若非江毅替他担了侯府的重担,替他料理了京城的一切后顾之忧,他如何能在边疆安心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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