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无他,这是要为他的宝贝儿子江毅披荆斩棘了。
侯府之中,唯一对江毅地位有威胁的便是自己。
毕竟,无论江河海如何盘剥自己的嫡子身份,但他嫡子,长子身份摆在那里。
剥夺自己军功,让自己去走镖,走一次镖,短则月,长则一两年,如此,就彻底的将自己排除在侯府的核心之外。
而自古士农工商,为商者贱,自己一旦去走镖,也就意味着从事了商贾生意,在这等级森严的大乾皇朝,一个从事贱业的人,怎么可以集成侯爵呢。
江河海此计,堪称毒辣,既为自己的小儿子赚了军功,铺平了道路,又彻底的废了自己这个大儿子的锦绣前途,使自己对江毅再无半分的竞争实力。
只是,这毒计,未免有些过了。
哪怕一碗水端不平,也不能端一碗,摔一碗吧。
江寒那黝黑而深沉的眸子看向江河海,而后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开口道。
“侯爷这安排确实不错!”
听到这话,江河海深深呼了一口气,而后端起了一杯香茗。
“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你做的付出,为父不会忘记,你弟弟也断然不会忘记!”
江河海话音刚落,下一刻,江寒的声音再度响起。
“只是,江毅想要军功,那让他自己去边疆获取,我的东西,他拿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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